冬の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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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夏的唯一-记山口胜平的工藤新一(罗丹文) -

圈里里大概知道的罗丹…果然不提喜欢还是继续喜欢…

鼓月:

真夏的唯一——记山口胜平的工藤新一


罗丹


似乎在所有的事物前面加上个“的”字,他们就会变得坚固而美好。人也是一样的吧,所属于谁,便连一瞥一笑都会温暖许多。

所以,现在我端着咖啡杯,坐在后花园安静的长椅上,一笔一划地把工藤新一归属给某个人。不是毛利兰,不是灰原哀,当然更不可能是吉田步美。

那个人,是山口胜平。

山口胜平的工藤新一。

 

A 真夏

有人把自己的声音放在充斥着推理的世界。开口就说“真相只有一个”,掷地有声到我们曲起手指就能勾勒出的地步。眉心的皱褶打开,才发现依赖他成了习惯。

有人把自己的声音放在夏天最深的位置。嘶嘶蒸腾着某种炎气,不用伸手碰触,也能瞬时被温热。嘴角的弧度加深,才发现自己因为那个声音笑得夏日炎炎。

他的声音是真,他的声音是夏。

我说工藤新一,我说山口胜平。

谁还记得自己初听到新一声音时的情景?回忆一下吧,那该是个淡然的清早或者柔软的午后,他对着报纸上“日本警察的救世主”如是标题哈哈大笑。那个时候,我们也许会撇嘴以为这是山口演绎的又一个乱马或犬夜叉。可是之后的之后,那样的大笑很久未再出现了,那种震动声带产生的自大、兴奋,那种属于十七岁少年才有的不可一世的骄傲,很少再出现了。之后的之后,我们常常听到的是因为身体异变而发出的痛苦低吟,是为了未完成的告白疾疾奔跑向那个女孩的粗重喘息,是出现在回忆里带着空洞回声的笑颜片断,是那些抱歉,永远说不完。

山口发出的那些音节,抖落成智慧型的大男生。

于是那一年的真夏,新一成了山口所有角色里的例外。

 

B 的

我把新一归属于山口。

他的浓浓的鼻音在新一身上有了隐藏。

新一不可能像六太那样撒娇,唯一的一次出现在兰的想象中也即刻被抹除掉了(笑);新一也不能像犬夜叉那样热血,挥着铁碎牙在空中摆出英勇的POSE大喊杀敌;新一更不可能像昴流、诺恩或者乌索普,他是自命不凡的侦探怎能如昴流那般单纯诺恩那样阴狠乌索普那样骗人?

于是山口的魔法稍稍有了变化。

他的演绎走了谨慎的直线。在指出凶手的推理中,一字一句都坚定有力。把凶手逼入死角的压迫,又需要声音打下最合适的力度,如同来自某个角落的重量,落满灰尘却不容辩驳。我们终于知道,原来山口的声音也可以平缓得这么有分量,随着新一嘴唇的一张一翕不带激昂地说让人心怜的话,恰如其分。

我不能想象由另一个人来演绎新一会是什么样子。你能把新一的声音想象成另一个版本么?石田的?保志的?子安的?成田的?樱井的?大、小关的?

除了山口,没有一个人是合适的。

或许——回到一开始——在一开始我们就换一个人来诠释新一,而后默默地接受,我们得到的可能就又是另一番美好。然,一想到如果那样便再也不会与那个沙哑的“不对,那家伙搞错了”相遇,再也无法揪住“推理没有高低输赢因为真相只有一个”这样的骄傲声音微笑,再也不能让那声辛酸的“对不起,兰”轻轻入耳……我们,又怎样才能甘心地说出一句“这样也挺好”?

好?

挺好?

我们怎么甘心得了。

一个“的”字道尽了归属。总会有那么一瞬,是注定要让新一与山口相遇的,然后,我们就听见了奇迹。

C 唯一

这个世界不仅仅只有真相才是唯一的。

爱也可以。

那个时候有机枪击中岩石的声音,有女孩子紧张喘气的声音,有安静的喧嚣在刺激着人的神经,而,我们清楚的听到的却不是这些。

“我喜欢你,比地球上任何一个人都喜欢你。”

尽管山口仅仅以“背后灵”新一的形式说出了这话的后半句,但那种在危险中愈加沉稳的语气,仍然不动声色地让兰和观众一起被震撼到。淡泊的温柔的语气,化解了当时沉闷的危机感。那个女孩子惊愕得只能跟着他跑,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是她蓦然间就听见的青梅竹马的声音。比柯南的要更成熟,更让她心颤。

不得不说的是,这句台词以及所有新一与柯南衔接部分的演绎,山口胜平和高山南的完美配合也不容小觑。从一个声音过渡到另一个上面去,居然平滑得看不到一丝痕迹。对这样惊人的合一,我们除了更多的钦佩别无他法。

每每新一出场,总是与他想要爱护的人有关。

而那个时候卖力工作的山口,正一点一点用他的声带振动让我们感受到那个世界里的爱。

山口的新一,有波澜不惊的温柔,如同沉淀在深海的贝壳般静谧。那样的声音说着要保护你爱你,比之那些华丽的版本要多让人安心。

而这些到底是新一的魅力还是山口的?谁都说不清。

又或许,他们根本是分不开也无须分开的。

山口诠释了新一,新一磨练了山口。

谁是谁的谁。

 

他们在最美丽的时刻伸出手说,来,把手给我。

我们就那样被那个声音迷惑住伸出手去,握住的,是年少时便听来当作习惯的信仰。


(文章转载获得罗丹授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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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四的暑假简直就像高三的暑假一样悠闲,于是脱离了台里的我才忽然想起,原来这四年再也没有自己做过与声音有关的事情。可能台里的工作已经足够满足我对于声音表达的所有欲望了吧。于是一切又回到了高三的原点,开始想要自己录点什么。

这篇文章是初中时候的执念,虽然如罗丹所言现在再看有点耻耻的,然而是那个时候我录了好多好多遍,无比喜欢的一篇文章。

人就是这个样子啊,每次回头的时候都会发现从前的自己的幼稚与愚蠢,然而现在录出这一篇算是好好纪念一下我曾经对这些东西的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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